啥呀?」
徐叔和孙叔对视一眼,那人就是想出去跑骚。可是当着小姑娘的面,他们可不能说出来,影响自己光辉灿烂的形象。
「没事闲的,气的向桐当着所有人的面撂下狠话,以后谁在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乱跑,就不要回来了。」
「他们会怕么。」
「当然会怕。这附近就咱们和麒麟镇,咱们龙城驱逐的人,麒麟镇也不会要。大明那边又没有户籍,只能往北流浪。那里且不说离鞑靼人近,就是没有鞑靼人,还有狼虫虎豹,他们现在又没有晶核修习异能,就啥都不是。」
「这样挺好,省得闯祸。」
「可不是。」
傅心慈吃完一块沙琪玛,就指着窗台下戳着的几块玻璃,和徐叔他们商量。
「叔,这玻璃你们想怎么卖。」
「心慈想怎么卖?」
「这么好的东西,我想先弄回去给祖父和爹爹看看,完了在让他们给咱们提个建议定价钱。」
「我赞成心慈都想法。」
两位美大叔明白心慈的用意,毕竟只有土著才能更了解玻璃在这个年代的价值。
所以当傅心慈带着孙叔新做的点心,和各种花色的玻璃回到家里,孟爷爷和刚从学堂回来的傅余都看呆了。
「慈儿,这是…。」父子俩看着玻璃上的那一丛修竹,都喜的看了好几遍,恨不得马上换下来自己屋子里的那块。
方氏倒是瞧着那块牡丹花色的移不开眼睛。
傅心慈:她就知道会是这样。
齐贺回来了,也稀罕的
不行,立马去了千户所把自家老爹请了过来帮他掌掌眼。
齐远山倒是大气,一张嘴就是:「这也太好看了,还挑啥,不行咱们就一个屋子一个花色。」
傅心慈想说,那样不乱套了。
后来还是孟爷爷说了中肯的话,「正房用一个花色的,厢房可以用另外的花色。」
「嗯,孟叔的法子好。」
傅心慈耐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