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前静静地拨弄着一个盒子,他便凑过去瞅了一眼,说:“是Darryring啊,刘维铭带来的,给谁啊?”
话里隐隐的妒意让许慕晴好气又好笑,说:“想什么呢,这是他让我转送给猫猫的。”
秦力就“嗤”地笑了一声,问:“猫猫……你那个朋友?她不是十一就结婚了么?他现在送她这玩意儿是几个意思?”看许慕晴还有些懵懂,就把盒子打开,指着里面一串编码说,“看到这个了没有?这个戒指是定制的,据说买的时候得凭身份证,一个身份证一生只能订制一个,表示一生唯有一个真爱的意思。现在人家结婚在即,他把这玩意儿送给她,那是要膈应谁啊?”
没想到秦力三观还挺正的,许慕晴当即对他刮目相看。有些烦恼地将盒子扔进抽屉里,说:“他硬是要我给她,那我就先问问猫猫的意思呗。”叹气,“我不是她,总不好直接替她做了决定的。”
有时候她真挺恨刘维铭这种人的,在一起的时候熟视无睹,完全没有珍惜的意思,不在一起了又作出一副情圣的模样,就像秦力说的,这是要膈应谁呢?
不过她后来还是把这戒指拿给了猫猫,猫猫拿到后放在手里摩挲了很久,最后还是又交给她:“还给他吧,没必要。这是拿他的名字买的,以后尽可以再送给别人。”她说着笑了一下,“我都不知道他真把它买下了,当时我们一起看的时候,他还说这东西可酸了,就是变着法儿套人花钱的。”也不知想到什么,她摇了摇头,转而问起许慕晴,“我听说你把你前婆婆给告了,后来怎么样了啊?”
“不是告,只是报警而已。”许慕晴纠正她,见她不想说刘维铭,便也不说,“我也不知道后来怎么样,没关心过。”
她忙得要死,今日来见猫猫还是抽空出来的,要不是她提起,她还真忘了自己报过警这回事。
回头她才问秦力:“那老太太现在怎么样了?”
秦力也是把这事忘了,当即打电话过去问过后才告诉她:“拘留15天,现在还关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