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刘维铭替她作证,在有心人的有意引导之下,他的证明除了引来更多人更不堪的联想之外,她想象不出,后续还会怎样发展,或者,就算有人相信她,大概也只会来一句,狗咬狗,一嘴毛!
好一出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简直不能相信,萧方舟会这样的心计和手段。
但是不能相信也必须要相信了,昨天那么短的时间里,他就想出从她这里套话来构陷她的办法,那就很难保证,今天的舆论不是他故意制造的。
在这上面,萧方舟的节操一向比她要低得多。
他大概还会顺势炒作一把,将自己描绘成一个想要回头却不能得到原谅,还被她这个因为离婚而心怀忿恨的前妻,屡屡逼得无路可退的白莲花!
……
这样的局面下还被他翻盘至此,许慕晴觉得自己可以去死一死了,所以她必须要想办法,要尽快地想办法,在一切不可收拾之前,让他不得不收手。
办法,办法,办法……
许慕晴突然地抬起头,对着程国兴说:“不好意思,我能去下洗手间吗?”
程国兴停下了和同事的谈话,也看了她一眼,说:“好,请自便。”
许慕晴走出了程国兴的办公室,她转去了走廊另一头的洗手间,在那里,她掏出手机,飞快地打给了秦力,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电话一接通,她就问他:“秦先生,能帮我一个忙吗?”
刘维铭很久都没有过来。
许慕晴也没有再打电话催他,上完洗手间以后,她就一直坐在程国兴办公室旁边的会客厅里等待着。
其间她自然是给了他们刘维铭之所以会晚到的理由:“他要去取相关的证据。”
既然要说明情况,自然有证据才是最有说服力的。
程国兴同意了。
许慕晴便安静地等着,她微闭着眼睛坐在那儿,光从外表看,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也没有人看出她的焦灼不安。
如果可以,她恨不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