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三人。
被李星河的话语镇住。
唯一还算清醒的唐小诗眼中露出疑惑。
貌似不对啊。
《明天》这首歌她翻来覆去不知道听了多少遍,里面的每个字的发声方式,每个音节的递进,不懂乐理的她可能比李星河记得还要清楚。
这是一首催人奋进的歌。
无论如何也没有事不可为而不为的说法。
这波……就是强行解释。
钟牧仍旧浑浑噩噩,还没搞明白什么叫可为,什么事又不能为。
场中唯一感触最深的,正是明艳照人的聂小倩。
只见的时而诧异,时而恍惚,时而又露出一副明悟的模样。
李星河嘴角抽了抽。
高人不好装。
头皮痒都不好意思抓了。
看到聂小倩已经领悟了七分的模样,李星河微微转身,双眼盯着聂小倩,一字一句问道:“你……悟……了……吗?”
“悟……了……吗?”
“了……吗?”
“吗?”
李星河在这句话里用上了灵气,字字有道韵,声声有回响。
就连自诩最为了解李星河的唐小诗,此刻也是蓦然抬头,望着有些陌生的李星河。
忽然就有一种很神秘的力量。
李星河的身形仿佛凭空又拔高了许多。
咦?
为什么是又?
唐小诗都是如此,更遑论其他人了。
钟牧不用说,终于改变了视线,望着李星河的目光开始闪闪发亮。
原本聂小倩以为自己领悟了,脸上也露出释然的神色。可是听到李星河的灵魂拷问,好像领悟的东西一下子不翼而飞。
她又迷茫了。
我该如何领悟?
我要领悟什么呢?
聂小倩很慌,此时也毫不掩饰内心的慌张。
抬起头,一张凄楚的小脸面对李星河,朱唇轻启,“先生教我,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