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罗力道:“要是这么样就吓跑了,那也没什么可惜的,罗力,晚安了,谢谢你送我回来!”
罗力笑了:“说了,不用谢的!”
“那不行,该说的谢,还是要说的,还有啊,你可答应我,要来北大看我的,不许食言啊!”
罗力笑道:“我一定会去看你!”
徐扬帆脸上布满红晕:“那我记住你的话了!”说完,她转身跑开了,走到家门口时,她转过身来冲罗力摆了摆手:“不许食言!”
罗力心中涌起阵阵暖流,这货好不容易思想健康了一次:“你放心,我不会食言。”
站在窗户那里望着楼下的女儿和罗力,徐风楼脸上不好看,他把手里的书重重的摔在窗台上,妻子江月娥道:“你看你,说是不接小帆,让她自己回来,想看看谁会送她回来,现在看到了,你生什么气?”
徐风楼道:“我能不生气嘛,养女儿就像养花,从她生下来就细心的呵护,生怕她受到一丁点的伤害,现在花就快开了,可是采花的人来了,最可恨的是,采花的人将来会把花盆都端走,你说你生不生气?”
“老徐,你这什么比喻,女儿怎样都是我们的女儿,你还不许她长大嫁人?”
徐风楼叹了口气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感觉心里不舒服,想到女儿大了,早晚有一天嫁人,给人生子,我心里就不舒服。”
江月娥白了丈夫一眼道:“你当年也不是把我连盆带花给端走了,你是这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徐风楼道:“那不一样,我怎么以你的,我是怕女儿将来的那一半对她不好,误嫁了人家。俗话说的好: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女人嫁错了人,那就误了一生,选对一个人幸福一生,嫁错了人,就毁了一生。
虽然说生男生女都是一个样,可是真的比较起来,那怎么可能是一样的,人家儿子是往家里娶人,咱们是往出嫁人,心情不一样!”
“老徐,你什么意思,你是怪我没给你生儿子?”江月娥杏目圆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