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菊,我要让程慕清与我一样。”梁羡容抓紧她的衣袖,目光狠狠。她的脸白得变态,双眼凹陷,看上去十分凶狠。
“姑娘说的有道理。”似菊点头,“那,您想怎么做?”
“我……”梁羡容静静的盯着廊外。
明明春日已经来临,柳树却没如以往那般长嫩芽。
繁茂的树枝相互纠缠在一起,因无人打理,显得十分杂乱。树干干枯,皱纹横生,好似快要死了般。
“我要……所有人陪葬……”
风儿喧嚣,平廊悠长,蜿蜒曲折。梁羡容倚着栏杆,她苍白的嘴唇被鲜血染红,衣襟上还带着点血迹。
她眼底带着一丝决绝, 一双搭在腿上的手握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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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慕清本来还蹲在地上看蚂蚁搬运石头, 忽听今夕来了一句——
“梁姑娘来了!”
她连忙站起身, 理了理衣服, 端出自己王妃的架子。
“齐王妃万安。”梁羡容看见她,直直朝她走来,并对她行过一番礼。
程慕清抬头望了眼天,天气晴朗,太阳照常升起。
她“嗯”了一声,回礼。
梁羡容表情平淡,双目无神。
“梁姑娘,你……怎么了?”
她明明表现得很平静,但程慕清却觉得这是这平静下,暗藏凶机。
“我能怎么?”梁羡容勾唇,轻笑,“父亲死了,你还想让我表现出什么样子?对你微笑吗?”
程慕清一噎,她没失去父亲,无法安慰她什么。
“想哭就哭吧。”她如是说道,“不要憋坏了身子。”
“我为什么要哭?”梁羡容反问,她脸色苍白如纸,一双眼睛黑白分明。看上去又带着几分脆弱的破碎感。
程慕清不知怎么,突然有那么一丝心疼。
“不哭便不哭,什么让你开心,你便做什么。”程慕清说道,“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