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端端的研究生，难不成还能平白无故就出了事吗？”
周家志不由自主的往旁边挪了挪，他不想再挨着这个一惊一乍的人。
“你们学校研究生有工资吗？”
苏凡直视着他的双眼，问道：“或者有什么助研津贴之类的吗？”
虽然周家志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有的，如果是参与了导师的项目就会有津贴。”
苏凡继续问道：“津贴很高吗？”
“没有，一般都是几百块钱，有时候也会上千，不过没有也是很常见的。”
苏凡了解的点了点头：“那你女朋友有其他的工作？”
周家志依然摇头道：“她没工作。”
“那你女朋友为什么？为什么会每个月都给启爱福利院汇款呢？”
“既没有工作，家境也不好，那你说你女朋友是拿什么来支撑启爱福利院的日常开销呢？”
苏凡目光直视着眼前的人，不放过他脸上任何的表情变化。
周家志顿时哑口无言，他没想到苏凡会查到这么多线索。
凌晨的夜风，吹得人有些冷。
苏凡见他不吭声，便继续往下说道：“两个人朝夕相处，你可别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田甜她……她……”
周家志的眼神有些闪躲的，用不确定的语气说道：“她平日里除了待在学校里，就是去爱尔慈善当志愿者。”
苏凡想起口袋里的那张名片，看来事情应该跟这个爱尔慈善脱不了干系。
“她在爱尔慈善都做些什么？”
周家志闷闷地摇了摇头：“我也不是很清楚她都做些什么，只不过偶尔能听她抱怨几句，说什么有钱人都难搞之类的话。我猜他们应该是想让那些有钱人捐款吧？”
“就这么简单？”
苏凡紧盯着他脸上每一寸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要把他看穿了似的。
周家志注意到他质疑的眼神，不自然地把头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