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霓虹外交官争抢了,两个人若无其事的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哥俩好的走了回来。
一直都很镇静的英格兰外交官优雅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阴阳怪气的回应着:“说不定就是嫌荷兰人躺的太快了呢?或许对面的舰长认为他还没让那艘优美的战舰体现出足够的威慑,所以特意演示了一次。”
法兰西外交官一头雾水:“威慑?演示?对谁的?”
英格兰外交官用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他。
法兰西外交官指了指自己:“我?不对,是我们?”
“废话,对方都能把最后通牒信悄无声息的放在约翰的枕头边了,你以为这城里没有对方的人?或者是对方有更加神奇的手段能时刻了解城里的情况,无论怎样,我们在这里的情报,对方肯定清楚。”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
英格兰的外交官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个高卢鸡盟友:“你应该庆幸对方这么做了,这说明对方没有把我们当做能随便拔头皮的印第安土著!这是警告,不,是劝告,用哪怕傻子也能看明白的技术差距告诉我们,与对方为敌,死路一条!”
在英格兰和法兰西特使开始互喷的时候,霓虹的特使脸色难看的找到了自家的舰娘:“金刚,我现在需要你再做一次战术预演,如果,我是说如果,帝国和大英、法兰西,甚至阿美丽肯联合起来,能对抗这个势力吗?”
“不能,阁下,因为我们这次不需要赌对方的飞机数量和我们的战舰数量究竟哪个多了,对方只需要这一门炮,就能在所有战舰的射程范围之外,像是点名一样,干掉我们所有姐妹。”
“···我明白了。”
这下子,这几个国家的外交官们,连某些鱼死网破的小心思都没了,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绅士们用百米赛跑的速度跑下了楼,用快把马抽死的程度赶着马车快速赶到港口。
脸上挂上平生最温和最亲切的微笑,上半身微微躬身,态度近乎于卑微的等候胜利者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