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扣扣这里,摸摸那里。
暴躁鱼不仅坐不住,也学不来佘蓝那种日日夜夜的发呆精神。
他一直搞不懂,人的脑子中,到底哪里有那么多的东西可以想。
佘蓝: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你要堕化了记性不好,所以思维才比较匮乏。
突然,大黑鱼直接坐到了榆月的旁边,然后猛地从滜南那里抽出了几根藤蔓,攥在手里。
两个人抬头看他,他便恼羞成怒地怼道:“怎么,我不能学吗?”
说完,就照着小姑娘手上那个刚打个头的样板闷头编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榆月小心翼翼地指了指他手上的藤蔓。
“那个…这条应该是压在下面的。”
看着他臭臭的表情,小姑娘越说声音越小。
瘪了瘪嘴,榆月突然把编到一半的篮子往旁边一丢,扑到了滜南的怀里。
“啊呜呜…不是他说要学的吗…”小姑娘叽叽歪歪地假哭。
大黑鱼看的一脸懵逼,当滜南凉凉的目光落到他身上时,他忍不住抻着脖子狡辩。
“我什么都没干啊…我…”
“你表情那么凶!”
“我长成这样我有什么办法…”
“你今天还骂我了!”
“我骂什么了…”
“你让我挺胸抬头!”
大黑鱼被她颠三倒四地连环质问,问懵逼了,最后脸色涨红,支支吾吾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榆月大仇得报,终于收起了脸上假惺惺的委屈,还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我继续教你编篮子吧。”
大黑鱼这回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只能被迫老老实实地坐在那里学编筐。
滜南这是又被当了一回工具人,无奈地笑了笑,抬手轻轻弹了她一个脑瓜崩。
榆月一行人,老老实实地待在挡风的木舱里,按理说本就抗冻的虎应该感觉不到那么冷的。
但只坐了那么一会儿,她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