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是麒麟毛,头上戴着虎皮磕脑头巾,只露出脸,脑袋和脖子全都让头巾包了进去。
虎皮和那麒麟毛一样,都是杜撰,专卖给无所事事之人。
腰间还挂着一串胖嘟嘟的黄胖。
墨香这边的人全都在心中暗笑:“这他娘的赢定了。”
侯二恭敬上前一躬身:“大娘子,人到了。”
一阵风声呜咽而至,在洞子里来来去去,将两方的火把都吹的起伏摇曳,时而黑暗,时而光亮。
墙壁上数之不尽的血迹,如同泼墨,深深浅浅,绘成无数双狰狞的眼睛,和宋绘月一同睁开,阴沉沉的看向不速之客。
冰哥忽然感觉毛骨悚然,情不自禁往后退了半步,身后那十人更是一个哆嗦,都感觉十分邪门。
好在这古怪之感只是一瞬,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冰哥看着宋绘月,笑道:“莫非是叫我们来洞子里玩过家家酒的?”
他的打手们都哄笑起来。
笑声刺耳,在洞子里不断回荡,宋绘月身后一名闲汉按捺不住,便要上前,却被宋绘月拦住了。
宋绘月走上前去,一直走到冰哥跟前。
冰哥低头看她:“小丫头,我看你还是识相点,直接把茶坊让给我......”
不等他说完,宋绘月忽然出手,从那可笑的麒麟毛披风下抽出一把尖刀,一刀就刺入了冰哥腹部。
腹部柔软,刀锋毫无阻拦的刺穿衣物、皮肤,直入深处。
脸上还带着笑的冰哥只感觉肚子上一凉,圆睁二目,直勾勾地盯着宋绘月,火光晃过来,把宋绘月的脸照的雪白。
这是一张天真与邪恶并存的脸。
面目有多稚嫩,目光就有多凶狠。
冰哥后知后觉的怒喝一声,伸手去抓宋绘月,然而宋绘月动作极快,在他动手之前就已经退后,只留下刀。
银霄补了上去,一刀割断了冰哥的喉咙。
无论人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