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
三人呆看半晌,姜指挥使大发诗性,吟了一首狗屁不通的诗。
“两岸难攀登,三船无阻碍,不闻猿啼声,只因相爷威!”
余都头拍手叫好,捧他的臭脚。
王都头的马屁则拍的更到位:“两岸对三船,真是又妙又工整!”
虽然还有一艘船是凭空而造,但是写诗不就是瞎造,造的越瞎越有深意嘛。
姜指挥使哈哈一笑:“过奖过奖,我也只是随口而出。”
王都头的马屁占了上风,很是得意,接着道:“拿猿猴类比江贼,下官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余都头连忙道:“正是,江贼也不过是毛贼,和那猿猴一样不曾开悟,怎么敢截我们的船。”
“哈哈哈,”姜指挥使意气风发,感觉自己是文武双全,一表人才,可惜埋没在地方驻军中,“这个张字一挂,就是神仙来了也不敢动!你们看这雨不就停了吗,这正是上天也顺应张家之势啊。”
三人互捧臭脚,正东拉西扯之际,姜指挥室忽然两眼一眯,伸手往前用力一指:“你们看,那是什么?”
两个都头闻言,也看了过去。
江面上弥漫着一层雾气,在那其中确实有什么东西在若隐若现。
王都头仔细辨认道:“好像是渔船。”
“不可能,什么渔民这么好的水性,敢在汛期上南津关捕鱼,依我看,可能是捞尸队的船,他们水性好。”余都头仔细分析。
“那捞谁?”王都头不认同,“都没人过了,捞谁?”
“捞像我们这样的大船......呸呸呸!”
这两位都头的职位都是拍马屁而来,倒是姜指挥使,抛开诗兴,确实有几分人才。
他不念诗之后,睿智的头脑迅速回归,目光放出去,比谁都看的远看的清楚。
“渔船?是江贼!”他神情严肃起来,“下令,头尾水车都给我动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过南津关,准备迎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