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点,在宫中你帮我看着点,有人来就说我生病了不见客。”
茯苓急得挠头:“那万一皇上来了怎么办?”
许安安穿着从茯苓那儿找到的一身新的衣裳,这比繁琐的宫装轻盈多了:“你看他这两日有来过一次?再说了明日便是求雨祭祀,他没空管我。”
以往不说一天两次,一天来一次或者跟她见一面是有的,许安安这两天没看见他的影子,估计是真的去忙了。
许安安兴冲冲的出门,最后回过头,眼眸微弯问道:“连翘呢?”
茯苓心如死灰的回道:“她娘好像生病了,她告假回侯府了,要奴婢来跟您说一声。”
许安安挑眉,回侯府了?
给她们出行的令牌都是由她们自己保管,想出去了来跟她报备一声即可。
她现在是连说都不说一声了。
许安安无所谓的一笑:“好茯苓,宫里的一切就交给你了。”
交代完以后,她很爽快的就走了。
茯苓除了看见她的背影担忧,别无他法,顺便心中祈求自家娘娘千万别被人看见了。
梧桐林
程清秋穿着小太监的衣裳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
许安安轻声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把她吓得一激灵,见是许安安才放松下来:“皇嫂,我们如何出去啊?”
许安安再次摸出符纸,上面画着紊乱的红线,她朝着符纸轻吹一口气,符纸就像有自己意识一样,飘浮在空中,朝着前方慢悠悠的而去。
“跟着它就行了,这是探息符,能避开宫中耳目,带我们从最安全且不会被发现的地方出去,走吧。”
程清秋立马跟上,见许安安神色悠闲,她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她现在特别后悔,怎么以前没有早一点抱上许安安的大腿,她何苦跑一次被抓一次。
如果现在问她,在前些时候她不是还讨厌许安安跟别的男人纠缠不清。
她现在可以负责任的明确告诉你,没有的事,都是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