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还在明妃娘娘那儿,奴婢就说您被她骗了,她现在哪儿如一年前初进宫那时说的绝不争宠,现在就差没哄得皇上与她歇下了。”
飘雪一进来就朝着余若溪一大长串说道,随即杏雨也颇为不忿:“皇上也太无情了,他说娘娘有病看医,找他做什么,可他也别忘了,娘娘的心疾因谁而起!都道天家无情,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皇上变心也太快了。”
“杏雨!”余若溪低喝一声:“休说妄言。”
杏雨见状,才悻悻的闭了嘴,她自知失言,神色有些懊恼。
余若溪微咳两声,眉头轻蹙:“你那番言论若是被陛下听了去,谁救得了你?”
飘雪适时打着圆场,她上前轻抚余若溪的背:“娘娘莫急,杏雨也只是心疼娘娘。”
余若溪冷着脸:“罢了,你自己回房里思过,何时认识到错误,何时出来。”
杏雨憋着声音:“喏。”
飘雪看着杏雨背影,微微摇头:“娘娘莫气,她那也只是无心之言,只是陛下近日确实去明妃娘娘那儿多些。”
余若溪看着外面渐渐暗淡的天色:“以后没有本宫的命令,你们都不可去烦扰他,他不喜欢。”
“娘娘您……”
“昨日他能来已经很好了,不用天天烦扰他,心疾是本宫自己导致的,与他无关,以后此事也莫要再提,本宫也希望,他的身边能有个知冷暖的人陪着他,他太孤独了。”
飘雪叹息一声:“娘娘您就是心地太好了,不争不抢的。”
余若溪苦笑一声,她这副要死不活的身子,如何去争。
程淮也用过晚膳以后就离开了,许安安坐在紫檀木桌子旁,手里攥着着三枚铜钱。
茯苓在一侧好奇的看着:“娘娘,您这是做什么?”
“卜卦。”
许安安静心,双手合拢,三枚铜钱总共被她投掷了六次,许安安秀眉忍不住一挑,她就知道,幽州旱情真就是时间问题。
茯苓在一侧看得一头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