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并不知道这两人的事,也没有任何理由和对策局合作。
“你刚才……”
“抱着侥幸心理对吧。”
衣领上的肉瘤如是说着。
“已经陷入绝境的人。”
“通常都会产生那样不切实际的幻想。”
“事实是……”
“你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第二科之所以会同意将你的妻子转移出去,一是为了稳住你,另外可能也是那个眼镜女作用比较大,一旦等她失势以后。”
“她是你的负担,是你的累赘,既然你已经无法弥补了,你已经无法改变你是一个烂人的事实了,为什么不沉底呢?”
“你在同过去战斗着,这是愚蠢的行径。”
“人是必须沉底的。”
“不如将错就错,反正她也活不了多久了,现在应该以大局为重。”
“我的坐标已经暴露了,你赶快来孤峰,帮我们寻觅一个新的避难所。”
欧泊催促着。
柯林没有丝毫动摇,他绝不能离开这里,兴许紫罗兰所说是对的,自己快要死了,每一次战斗中,为了打倒那些不可匹敌的狂人,必须将暗示催动到最大的极限,而大半年过去,异象终于开始了反噬。
到最后,自己也为沦为李斯特那般的狂人,或是暴死无人问津的偏僻之地。
他真切的感觉得到,自己的死兆星,离自己越来越近了。
如果是要死的话,至少也得死在自由城里,放眼整个世界,也只有这座城,具备和他有牵涉之人。
见柯林迟迟没有动作,欧泊开始暴怒。
“你这优柔寡断的娘娘腔。”
“以为在这里上演苦情戏码就可以挽回一切么,你是人渣中的人渣,柯林,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
“作为丈夫而言,很难找到比你更令人作呕的混账了。”
“不如……就放手,那个女人已经病入膏肓了,而至于那个戴眼镜的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