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污染的圣乔治区。
亚修已经被眼前的光景完全震撼,如果说为了胜利必须要动用这邪恶力量的话,那么这胜利的代价也过于大了。
“你认为哪两个名词组合在一起会令人直观联想到痛苦呢?”
雨果问起他最常问的一个问题,往往非器质性病变的原发性精神疾病,除开遗传因素外,都来自于认知和行为的矛盾。
这個问题往往能够为雨果找到症结所在。
“问这个干什么……”
亚修稍稍有些紧张,翻阅着术士所撰写的操作指南, 这种情景太畸诡离奇了,得保证一切在控制之中,别玩脱了把自己给搭进去。
“我认为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解释这种现象。”
“随便说两个词就好了。”
“我有一个病人,叫做艾利克斯。”
“当生日和同学这两个词放在一起时,就如同巴甫洛夫的狗分泌唾液一样。”
“他的大脑也会产生焦虑的递质。”
雨果看着那红绿色的血肉管网以这栋住宅建筑为中心,维持一种不规则的形状向着四周不断衍伸, 那些蠕动着错综复杂的管道以最丑恶的姿态纠缠在一起。
随着边缘处的黑雾扩散得越来越快,作为核心的股票经纪人越加痛苦, 它已经变成了一只彻头彻尾的怪虫, 喊不出属于人类的声音了,而是粘附在体表感觉器官的收缩,像是风笛一样的腔室嘶鸣。
它本人随着黑雾扩散,也在不断的增生着,它从一切事物中汲取着红绿线条,所有现代通讯设备,还有人脑,那些来不及躲避黑雾的人,线条纷纷窜出颅内直扎地上的管网,与怪虫融为一体,转化为其它事物。
整个城市都变得如锈蚀一般,建筑物表皮都已经开裂脱落, 显露出内里的钢铁, 天幕也变得晦红, 不见任何天体,只有滚滚的暗红云朵翻涌着,像是吸收了血液一样的肿胀海绵。
“嗯……非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