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海峡以东,北冰洋以南。
阿拉斯加,安克雷奇。
巍峨绵延的圣洁雪山,充斥着破碎浮冰的阴郁深蓝海洋,可以遥望到满天星斗淌出的璀璨银河。
安克雷奇同时满足了这三点。
这座宁静的城市人口不多,冷清的孤寂美,也让这里所有的外来栽培树木群显得萧瑟。
伊丽莎白精神病监狱。
高厚的混凝土围墙外还有着层层通电的铁丝网包围,其中毫无美感可言的阴森漆黑建筑群,只有几扇窗户有灯光。
其余的一切都被黑暗笼罩。
这是自由联盟的最高级别监狱,用来对一些以精神疾病为由逃罪的犯人进行强度“治疗”。
典狱长办公室。
他接到了一通极有能量的电话,这个大人物要和这所监狱关押的一名重犯对话。
“你说的是……兰迪?”
“霍夫曼·兰迪?”
典狱长咽了咽喉咙,额头渗出一滴冷汗。
五分钟后。
在所有狱警的推脱游戏之后,他们选择了两个最为倒霉的人去将兰迪带到电话室。
两名狱警极不情愿的带着电棍以及配枪前往地下监狱,用钥匙打开一扇吱呀作响的陈旧锈门,入眼是一道幽邃至极黑暗无比的回廊,两侧全是关押犯人的铁栅栏。
他们能听到,那些鬼鬼祟祟的悉索声,以及一些意义不明模仿着某种生物的怪诞发音。
像是实验室被训练到对暴力完全迟钝的动物,这些精神病患者在重度折磨之下,进行科学家的各种脑实验后,如同巴浦洛夫的狗一样,当穿白色大褂或无菌服的人出现时,就会蜷缩在角落,模仿着仓鼠一样的怪声来讨好施暴者。
但有一个怪人。
名为霍夫曼·兰迪。
他甚至被冰锥手术搅碎过脑前额叶,但他仍然拥有着理智,像是怪物一般,可无论是高压电流,或者是锯子手术刀,都无法让他展现丝毫痛苦。
在遭受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