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遇这才低头,瞪着南知心,很不客气地说:“你但凡收敛点,事情也不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南知心啊了一声,很不客气地反问道:“有么?”
“你说呢?”傅时遇站起身,将自己的外套往外一丢,南知心往里缩,很烦心地问了,“喂,不是啊,你不能这样吧,我现在后腰上的伤还伤着呢。”
“嗯,伤着。”傅时遇邪魅地笑着,微微靠近,眼睛盯着对方近在咫尺楚楚可怜的脸,似笑非笑,“可你不知道么,夫妻之间分离的时间长了,有时候会情不自禁。”
南知心扶着自己的老腰:“那你得分一个时候啊。”眼睛狠狠地往上抬了抬,甚有些哀伤地反问,“你总不能在我伤重如此的情况下……”话说着,那只手触到了她的伤口,又从伤口爬到了不知名的地方。
他手指最近有些糙,抚在身上分外地痒。
傅时遇盯着她领口浅粉的皮肤,忍不住笑:“我说,傻丫头,这样的事情,好像伤重的情况下,也可以完成。”
好狗啊。
南知心冷冷地睥了他一眼,很沮丧地反问了一声:“尊贵的傅先生,你享受够了,可以给我做夜宵吃么?”
傅时遇很平静地想了想:“尊贵的傅太太,但凡知趣的人,都不会在这个时候提议做饭的话。”
“可人总是要吃晚饭的。”南知心特别强调。
“一顿不吃,也不会少一斤肥肉。”傅时遇难耐地挑了挑眉。
“但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南知心腹诽着,话语冷冷,想了许久,又憋着气嘀咕了,“你要知道,我不吃饭的话,对我的身材会有影响。要是有影响,我自己倒是省不了,却影响了你自己。”
“你的道理逻辑满分。”傅时遇看抓着自己的那只手,“你力气这么重,我感觉你现在不用吃饭也可以?”
“不吃饭,那做什么?”傅时遇扫了一眼自己,深情的眸子里带了欲,“你以为你能做什么?”
南知心别转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