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神。
沐纷迷茫，紧握着手指，追上林虎：“虎哥，我……我能不能不做，可不可以换一个人，我……”
“换一个人，怎么，纷纷也开始忤逆雨姑了。”林虎抓着她的头发，手指划过她的侧脸，“沐纷，我知道你已经喜欢上那个小五了，但是你要记住自己的任务，你不是去谈恋爱的。而你，早就不干净了，在你十九岁的那年。”
这些话，让她醍醐灌顶，是啊，她永远站在阴暗的角落里，即便小五那束光照在了她的身上，也不可能让她一直活在光明里。
她被林虎怼得哑口无言时，落寞地站了好久，许久才转身，走到了屋子里，开始解自己外套的扣子。
之后的晚上，林虎向雨姑汇报了沐纷的问题，她手指夹着烟，不为所动：“她抱着那个目的接近黑客联盟的兄弟时，就已经失去了选择的可能。等到南中远的事儿爆出去，你认为她还可以安然无恙地被别人捧在手心么？”
林虎一听，认可地点了点头：“还是雨姑想得周到，如此一来，我们就再也不用担心会留着一个祸害了。”
今天天气不错，地面积累的雪化了，沐纷抱着自己的外套离开了这里。
走之前，看着瘫软在沙发上的男人南中远，她的心里五味纷杂。
忽然想起自己在小五的怀里，答应下来的那些话。
她说，我一定会很听话的。
听话？
沐纷抬起脑袋，她怎么会有机会？看着晦暗的天空，泪水无声地滑落眼角。
她回去的时候，小五在做饭。
为了能让她过上幸福的生活，小五还租了公寓，每天按时做饭做家务，把她当成妻子一般对待。
“回来了。”听到动静，小五关火，放下锅铲，随即示意，“赶紧洗手，过来吃饭了。今天我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东西。”
沐纷双肩颤着，起身，飞快地进了洗手间。
她捂着唇，开了水龙头，开始痛哭。
小五看她跑得那么快，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