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白宁的胳膊,就开始抱怨:“小白,我说了不打不打,他非要打,我现在都没法走路了,好疼啊。”
白宁诧异地望着傅时遇,心有些伤:“二哥,嫂子打什么了?”
傅时遇摸摸鼻子,脸色难看,手指示意了下:“针。”
白宁想笑,却又不敢笑,忍了好久,才嘀咕:“二哥你也是,嫂子说不打就不打嘛,小的时候打那玩意儿该多疼啊。”
“丫头,打针比输液见效快,而且……”
“而且那又不是打胳膊,痛得要死,你把人按在凳子上,抓着人的脚,打下去,还说不痛。你就是骗人,还暖男呢,分明是欺负我。”南知心絮叨着,伤心至极。
此刻被那些疼痛逼得退无可退,实在没有别的法子再想那么多,但疼到了一定的境界,也不管自己词不达意骂了什么了,“你就是想看着我哭,看着我丢脸。”
傅时遇拉南知心的手,被他一把甩开,“小白,你搀我出去好不好?”
白宁看着南知心捂着被扎针的地方,一瘸一拐地,给身后的二哥示意了下。
对口型,大概的意思是说,我带嫂子出去,你快跟上来。
本来就疼,走到台阶上,抬都没办法抬,她泪水滔滔不绝了:“真的好疼,真的好难受。”回转视线,发现老公也没有跟上来哄人,心里更卑微了。
挣脱白宁的手,伤感地抬脚下台阶,下两步,疼地要命,哀嚎阵阵,委屈到不行。
“嫂子,你别哭啊,二哥肯定是去给你拿药去了。”白宁看女人哭泣,急忙哄人。
南知心小时候最怕打针,刚才迷迷糊糊,被人按着打下去,疼到现在,悲伤至极。
“小白,我走不下去了。”她又无辜地抹泪,回头看着白宁,似在求救。
白宁抓耳挠腮,看着自己心上人因为股上打针,如此可怜,心也一如既往地难受。
“时遇也不来,也不抱我下去,我怎么下去啊……”越哭越难受,不知不觉就蹲下去了,像只蜷缩在台阶上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