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女朋友几个字一出,南知心仰倒在沙发上,捧腹大笑。
“骗鬼呢,我可知道,某些人某年某月某日,和沈夜在电梯里拥吻。一个有男朋友的人,和一个结婚了的男人在一起,不觉得可耻?”
她辩证的话很有逻辑。
只是雨姑狡猾,理由早就想好了:“傅太太,你为什么不去问问沈夜呢,他一个结婚了的男人,不但不严于律己,还在外面勾搭女人,这不是更可耻?”
“反正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南知心也懒得给他们找借口了。
雨姑听到南知心那不太动听的话,虽然痛恨无比,却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举止。
只能任由她骂,毕竟稍有差池,自己就会被怀疑。
“傅太太,言尽于此,我先走了,另外,不要忘记你的承诺。”雨姑回转视线,盯了一眼南知心,蹬着高跟鞋,满脸愁闷地离开了沧海居。
……
回到公司,南知心心不在焉地推开了时遇的办公室。
傅时遇看着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南知心,哑然地问:“怎么了,傻丫头,你这是跑哪里去了?”
南知心简单地复述了一遍,告诉对方,自己去了沧海居见大哥,谁想回来的路上,接到了雨姑的电话。
“傻丫头和那个女人差点儿打起来?”傅时遇没心情继续办公了,手将钢笔帽盖好,起身,两手叉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
他踌躇的打量南知心,“伤到没有?”
“没有,我们两个就是互相飙狠话来着。”南知心一五一十地讲明,“当时,看起来像要打架,但因为不敢把事儿闹大,所以就都忍耐下来了。”
傅时遇打探一个究竟:“那雨姑说了什么?”
“陈煜自杀,被送进医院里了,陆队长给我打的电话。我琢磨是雨姑知道了陈煜的事儿,按捺不住了,想着亲自救他,好巧不巧,她就找了我。”
南知心思维明确,逻辑清晰,说出这些时,特别不服气,“时遇,你猜猜,我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