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心的脸红了好几遍,半天才撑着椅子站起来,看傅时遇的脸。
她紧张得跟一个孩子似的,怪可笑的。
“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傅时遇把自己细长白皙的手指放到了南知心的眼前。
连续晃了几次,在南知心莫名地说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回答后,她的眼雾气氤氲。
像是做了什么天大的坏事,深陷在江南烟雾里,如痴如醉。
甚至让她不明所以地自我怀疑。
是不是在梦里对时遇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儿。
可是南知心总觉得这有些不太可能。
她的手在自己的脑门上狠狠地拍了拍,拍了下,又懊恼羞愧地拿自己的脑袋撞傅时遇的肩膀。
一开始没多想的傅时遇,被那微红的眼角,羞涩的举动怀疑了。
难道对方真的在梦中做了什么?
傅时遇托着她的后背,南知心摇了下脑袋,睁着那双只有他的双瞳笑,“先生,反正你梦里很听话的。”
简直是大型虐狗现场。
助理汪伍感慨,为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欺负自己?
他羡慕又嫉妒。
在这车里,两个人你浓我浓地说那些话,真不考虑他这只单身汪啊。
不过既然被问,那她自然不会多想。
“嗯,很好。”
呼……车子在宽广的柏油路上开过,在漫天的星辰里,在路道上各大街灯里,一直到了南宅。
“汪伍先生,不坐会儿么?”南知心和傅时遇牵着手,站在院门口同汪伍说笑。
汪伍先生找了一个经典的理由来打发这二人的好意。
“我困了,先回家了。明天见。”车窗迅速地升起,汪伍赶紧离开了现场。
一进屋里,就被人直接壁咚,对方的呼吸在空气中凝固,傅时遇手指卷着南知心耳边的发丝:“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要打断我和白宁的话?”
南知心努力地把视线往璀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