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败了,我怎么会输给她呢......”清醒过来的南玉离捂着被子痛苦绝望。
闺蜜闵青青和南知心斗,右手骨折,在医院治疗。
这才几天,她也被南知心气地进了医院。
可笑地是,她竟然无力应对。
沈夜来了病房,一直没说话,背着手,看停在窗沿上的喜鹊。
“南知心什么时候学的古筝,你知道么?”
南玉离手指捂着心口,梨花带雨:“她以前总是佯装出一副天真单纯的样子,现在你知道了吧,沈夜哥哥,她就是一个两面派。”
寻常夸奖她古筝弹地好,私底下自己却去学了,还找了十二月夜俱乐部的汤老为老师。
还故意在自己比赛的时候出现,和自己抢冠军,这样的女人真是恶心。
见很久沈夜都不说话,南玉离又哭诉道,“沈夜哥哥,你看见了,这个女人就是故意想要搅局,让我得不到冠军,不能帮你。”
“别说了。”沈夜眼神冷冽,回转身,看着病床上坐着的女人,“自己技不如人,怪得了谁。”
“沈夜哥哥,那些评委是他们的人啊,我就算弹地再好,他们也不会给我第一名的。”南玉离又开始吐槽抱怨。
“好了,别废话了。”沈夜走到床边坐下,从兜里点了一支烟,“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我记得这次参赛资格写到,任何选手都必须有学院机构证明,这南知心就算可以利用权势,但没有文凭证明,也不能去国外比赛。”
沈夜看着南玉离的样子,思忖道:“你是想从文凭下手?”
“是。”
——
南知心清晨醒来,就看见傅时遇在打电话,他表情不大好看:“好端端的,人这么会死?”
“傅先生,文老昨晚病逝了,所以你太太的古筝学习证明,官方网页上,可能暂时不能挂上去了。”
那边有老师颇为抱歉地解释。
傅时遇知道,坏事了。文凭纸质虽有,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