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是故意如此,傅时遇便陪着她闹:“说吧,比赛怎样?”
语气一贯地冷淡。
南知心朝着病床上的人斜了一眼,很卑微的口气:“输了。”
“哦。”无关紧要的口吻。
“你就不问问为什么输了?”南知心往那人的身旁靠近了几步。
还没有反应过来,手腕已被人抓住,傅时遇反手将人桎梏在臂弯里。
从上而下地看着她。
低头,视线里是她红润乖巧的红唇。
一个略带生气的吻落在额头。
缓慢往下。
猝不及防下,南知心愕然抬首,就在被审讯时,忽然举起了爪,我见犹怜。
“我错了。”
“错了?”傅时遇冷哼一声,手指转了一圈,落在了南知心的腰上,“错哪里了?”
眼里积了千尺雪,语调不急不缓,却偏偏透着无法形容的震慑力。
南知心淡淡地笑:“我是被输,而不是输了。”
这丫头还在伪装,傅时遇的手落在了南知心的侧脸上,深深地锁了眉头:“我派去保护你的人,被你给甩掉了。”
南知心不安地解释:“那谁知道那是时遇派去保护我的人啊,万一是沈夜那些人派去报仇的呢?”
细腻的手指抬高,在对方的侧脸上点了点,她胸有成竹地说,“我这是自我保护,是对时遇负责。”
傅时遇的视线朦胧,顿了下,就在他发愣的当口。
南知心已经令对方沦陷在了她超高的深情里。
可恶!
怎么被忽悠到此了?
傅时遇反客为主,再次打听:“我派去的那些保镖,还算机灵,你是怎么在洗手间的功夫,便跑掉的?”
南知心装傻,“就那样光明正大地走掉的啊。”
自己的千面伪装术,可是逃跑的好方法。
“光明正大,你再说?”傅时遇的语调冷下去了。
南知心拍拍自己的被褥,立马变成一个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