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森死了,但夏森临死前说的那些话,南知心一直没有忘记。
就像时遇猜到的那样。
他说,一生见过各种各样的女人,唯独只爱一个人。
她,南知心。
现在想想,她如果知道那是夏森最后一次机会,也许她不该去见的。说不定心死了,陈煜可以将他从泥淖里拉回去。
毕竟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可为了得到证据,她去了。在那样的情况下,她真是太心急了。
大半夜睡不着,南知心起身,拾掇着拖鞋去了阳台吹风,良久,身后有人拎着外套过来,披在他的身上:“在想什么?”
“夏森。”南知心点头回答。
“你放心,他的后事有人处理。”傅时遇手掌挠了挠她的头发,柔声安慰,“毕竟是他们的兄弟,就算雨姑不放心,还是会有人去做这件事,他们那些人,也照样知道何谓义气。”
南知心斜眼看着傅时遇的脸,沉思着,满脸的不以为然,良久,才回转脑袋,看着傅时遇,明知故问,“是什么人?”
傅时遇视线落在院子里,凄清的院子里还亮着的光:“这个人,你认识的。”
“陈煜。”南知心反问了一句。
“对,是他,只能是他。”傅时遇扶着栏杆,风一吹,两个人哆嗦着,还是明智地进了屋子。
南知心抓着傅时遇的手,那只手特别的温暖,紧紧地握住时,心口都是暖的。
这种直达内心深处的暖意让人莫名的激动和喜悦,傅时遇调侃了几句,望着南知心:“现在知道有多冷了吧,看你还敢大半夜在阳台吹风?”
“这都入春了,怎么还那么冷?”南知心抱怨了两句,直接缩进了被褥里,暖和和的,只是手心手背太凉了,像冰块一样,轻轻握着,感觉手心都在出汗。
傅时遇看她平躺着,不说话,却皱着眉头,温热的手指在她吹弹可破的脸颊上轻轻地拍了拍:“傻丫头,又在想什么呢?”
南知心嘀咕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