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病床里的宁渊仰着脑袋问:“怎么,知道回来了?”呵呵,谁还不知道回来呢。
南知心不跟这种自己做错了还把错误怪在别人身上的男人,刚才心里打鼓,这会儿就一点儿想法都没有了。
“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宁先生,你特么的明明知道我已经结婚了,还往我屋里塞男人,企图告诉我,婚姻都是假象。但是你不觉得自己做这种事儿很烦么,我为了让你赶他们走,踩脏了你的被褥被单,可以理解吧,你可以直接让我拿到干洗店给你洗干净啊,怎么,我亲自用我老公都没有使唤的手给你洗干净了,你还找我麻烦,你摔伤,是我的错嘛。”
这一算账,南知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流泪,毕竟这年头,她也不清楚自己竟然有这样的本领。
骂完了,脸不红,心不跳,还特别理直气壮地走到了宁渊的跟前,单手揪住他的病号服,特别霸气地说出那三个字,“我不服。”
宁渊被这样的阵仗吓到了,整张脸都充斥着浓浓的笑意,想说些什么,又看眼前这个女人说得头头是道,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去敷衍她。
“那你想怎么样?”宁渊想了下,忍不住打趣,“是想我跟你道歉?”
“道歉就行了么,我告诉你,我不吃这套。”南知心酝酿了下情绪,琢磨这个时候,自己摔门而去更加潇洒,可后面一想,自己帝都的兄弟的事儿还没有结果呢,自己这边的计划就泡汤了,那实在太难过了。
她犹豫了很久,终于妥协地退回去,用一种比较温和的语气回了宁渊,“我也不是小气吧啦的人,宁先生,你要是请我吃饭,我们就一笔勾销了。”
宁渊还真就对她这一会儿宛如洪水猛兽,一会儿又宛如潺潺小溪的话语逗乐了,他坦然自若地应道:“好啊,一顿饭的事儿。”
可不是么,自己本来就是气血两亏的人,被眼前这个家伙一折腾,亲手洗被褥,她没注意,不想被开水烫了一下手背。
然后手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越想越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