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南知心把西装外套递给傅时遇:“你不是有些感冒么,还把外套给我,自己穿。”
傅时遇盯了妻子一眼,不许她把外套给她,“听话。”语气比较强势,“不然我不理你。”
南知心被他管多了,就习惯了,也不做让他讨厌的事儿:“那我就穿了啊。”
“嗯。”傅时遇握着她发汗的手心,目光瞟了下,“很疼?”
南知心忍着,不想给人找麻烦:“是有点儿疼,不过还好。”
“坚持不住,就去医院。”傅时遇正经的模样,就像是她生了什么重病。
一时异样的关怀,让南知心觉得心里特别地暖。
落座时,老太太看着南知心的脸色有些白,轻声打听:“是身体不舒服么?”
南知心点头,不伪装:“对啊,特别疼。”
老太太扫了她一眼,了解了原因后,立马吩咐了厨房,煮了一碗姜糖水。
饭桌上,南知心因为老太太的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犹豫了下,还是心善地决定今天不开口。
可老太太看她平时跟自己互怼,今天却不说一句,很不习惯:“以前总是要跟我说两句,今天怎么什么都不说了?”
南知心瞟着老太太,手指握着筷子,往嘴里夹了一块肘子:“很简单啊,不敢跟老顽固说。”
过后,她就一脸沉定地盯着自己碗里的米饭,抿着唇,眼神上看上去就是很不甘心,可还是不想在这个时候,打击一下老太太。
“到底想说什么,你直接说,老婆子我听着。”老太太盯着南知心的脸,手里的筷子怒地放下,“说不说。”
那架势好像是再不说的话,今天就别想吃这顿饭了,饭桌上,老太太鲜少做出这么不合礼数的模样,可是因为心里的好奇,也因为关心南知心,气急败坏地发泄。
南知心回头瞅着身旁的傅时遇,抿着嘴角笑了下,有意无意地说:“那我说了啊。”打算说,还是心有顾虑,“我要是说了,老顽固你可别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