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婚礼未曾出现,但是酒吧穿着婚纱,带着钻戒,亲自求婚。
也算给了傅时遇面子,也算弥补了白天不曾出席的罪过。
南知心伸手把戒指拿出来,戴在傅时遇的手指上,又扬了扬自己的钻戒。
“时遇,该你了。”
傅时遇目光回过来,取了钻戒戴到南知心的手指上。
刚刚就发现她全身都在战栗,这会触碰着冰冷的手指,傅时遇又跟着心疼了。
“你在发抖,知心!”
这不是淋雨了,冷的么?
本来想这么说的,可是她不想让傅先生的朋友觉得她矫情,觉得她不可理喻。
“没有,傅……傅先生。”
确实在发抖,连说话都说不清楚了。
傅时遇凑拢了,手指拈了拈带水的婚纱,一伸手,将人拦腰抱起。
后面的纨绔喊,“不喝酒了。”
抱着新娘的傅时遇顿在当口,轻轻地瞟了一眼包厢,专注又霸气地回应道,“今晚是我和知心的洞房花烛夜。”
咳咳,包厢里的纨绔们闹作一团,这谁还敢说话啊?
到底……春什么一刻值千金。
酒吧外每过一个房间,就会遇到一个男侍,南知心抓着傅时遇的衣领紧了紧,声音如蚊喃,“放我下来,时遇,有人在看我们!”
微微抬眼,只看见俊俏的脸俯瞰着自己,他轻声,“抱自己的夫人,怕什么?”
没办法了,害臊的南知心只能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对方的西装里。
但能明显感觉到那无数道目光在自己的手臂上横扫,全身都发烫起来。
直到出了酒吧,夜风扫来,她打了一个冷战,又猛地打了几个喷嚏,才恢复了心神。
糟糕,感冒了。
放下南知心,傅时遇拿着车钥匙开了门,眼里漾了温暖缱绻的光,“大好日子,却感冒了,知心,你要让我怎么办?”
南知心扁扁嘴,转了转圆溜溜的眼珠子,拍拍胸膛,笑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