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心接过饭盒,傻愣地站在办公桌面前,有些好笑地反问了对方一句:“哈,不是吧,时遇,你简直太可怕了。那些事你还给我算啊。”
傅时遇握着筷子,将洋葱放进嘴里,很不乐意地挑眉:“不算么?”
她木讷,但已经看出南知心的脸上写满了沮丧和无奈:“算算算。”踌躇良久,又笑得尴尬,“幸好这会儿没人,不然傅时遇,别人会笑死你。这么大一个人,竟然跟自己的孩子争宠。”
“你是我老婆,未来跟我在一起生活的,也是你。如果因为两个孩子,就忽略了我,那我宁愿没有生下他们。”二爷一副被抢了宠爱的狗子,正憨憨地在主人的面前,以翻白眼方式提醒忽略自己了的主人。
南知心靠近,饭盒放到一边,两手摊在他的面前,俯身冷道:“怎么,二爷矫情了,认为我不该给你生孩子?”
傅时遇委屈地低头,往嘴里扒饭,“我可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这么以为的。”
南知心讪讪地抱着胳膊肘,看他还委屈,有些无力地回:“傅时遇,你要再这样,我就不搭理你了。”
傅时遇把自己饭盒里的鸡腿递到妻子的饭盒,随意自然地道歉,“好了,给你个鸡腿,继续讲,后来怎么样了?”
男人就是这样,一到关键的地方,说不过自己,就会立马转移话题。
睿智到了极点。
知道时遇是一个怎样的人,南知心也很自然地过度:“我在交了设计稿的时候,稿子突然丢失了,后来我不是迅速地还原了一份嘛。但胡初漓临摹的那份设计稿完美些。”
“他当时没有拿出来,或许是因为……”南知心偏头看着傅时遇,“要么他真的认为我抄袭了闵青青的作品,当时的情况下不看好我。可后来因为轻轻的关系,所以他认可了我的能力,并且愿意相信,我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傅时遇认真听妻子说话,他的眼神本就很有力量,所以此番专注,就会给人一种温和的感觉。
看着他平静的面色,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