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和着说:“很好喝。”
“好喝吧,我也觉得很好喝。”南知心手指落在后脑勺,尴尬地看了宁渊一眼,辗转思量地说,“哪,你这次回来,是想见我爸吧?”
这件事,宁渊之前说过。
他嗯了一声。
没有重复过多的内容。
“其实……当初的那些事,我也不清楚。”南知心握着两手,开始紧张。
宁渊帮了自己不少忙,他跟自己所做的交易很简单。
想了解清楚自己父亲和姜齐是什么关系?
也是因为这件事,他想了很多年。
南知心清楚这件事必须有个解脱,可她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宁渊因为母亲的事,对父亲做什么。
于是她又插嘴道:“宁渊,爱情这个东西,我们猜不透的。”
宁渊看明白了南知心那无奈的眼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父亲。”
爱而不得是常态。
她理解。
只是……难免彷徨。
宁渊看着南知心那通红的脸,突然问:“知心,你跟老朝是怎样认识的?”
“啊?”南知心万没想到,跟自己在一起,宁渊竟然特地提到时遇。
可说到时遇,她话题就多了。
滔滔不绝,不厌其烦。
“我要是告诉你这个故事,你可千万不要笑。”
南知心提前给宁渊打了预防针,“钟文雨,就是那个一门心思地和你合作,坏事做尽的女人,其实……也是爱情所困。当初她喜欢我父亲,可我父亲因为公公,退让了。傅家老太太跟着掺和了这段恋情,导致雨姑记恨。致使她吃了很多苦,最后彻底黑化。”
她简单地讲述了上一辈的恋情,“其实具体是怎样我也说不清,毕竟情这个事,一直都很复杂。”
宁渊听得来了兴致:“所以雨姑为了报复你公公和你父亲,就将胡初漓变成了一枚棋子。”
“是啊。不管怎样,胡初漓都是时遇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