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白宁转身,就跑回了俱乐部。
傅时遇瞧着小白,抱着外套走到跟前,拉着南知心往车门走。
南知心走在后面,动唇打听:“时遇,你就不好奇,小白到底跟我说了什么?”
“不好奇。”傅时遇正经。
南知心不肯信:“不可能,你肯定想知道。”
“那就别告诉我。”傅时遇言简意赅,特别执着,“告诉了我,没什么意思。”
南知心纳闷地看着傅时遇:“你是在吃醋么?”
傅时遇拉开了车门后,搀扶南知心坐好,温柔的语气。
“不会。”
“不吃醋?”南知心看着傅时遇给自己系安全带,反问。
看太太失落的表情,傅时遇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南知心想问,却始终没有得到回答。
直到车子开到了目的地,准备进屋的时候,二爷才发现,自己的做法让媳妇伤心了。
他把外套搭在南知心的后背上,看着妻子道:“不是我不问,而是我相信小白,也相信知心。小白既然单独找你谈话,我若嚷着问,那我还算是小白的二哥么?”
道理言简意赅,却说得清清楚楚。
郁闷的南知心笑了,抱着傅时遇的胳膊,开心的像一个孩子,蹦蹦跳跳的。
“我忍不住,我就要跟你说。”南知心踮起脚尖,告诉傅时遇,贴上耳,和盘托出,“时遇,小白说,让我不要当媒婆,他不喜欢。”
傅时遇会心一笑。
大概是因为南知心说了那个本不该说的秘密。
“那你怎么回小白的?”傅时遇想了想,“你答应了?”
“嗯,我答应了啊,我说,抱歉。”南知心特别实在地告诉傅时遇。
对妻子的回复十分满意,傅时遇的手掌落在南知心的脑袋上:“真好。”
南知心兴致缺缺地转眸,“你高兴么?”
“高兴。”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