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再惊讶,也还是蹲了身,温柔地伸手将人抱了起来。
总算是在这样的接触下醒来了,南知心睁着眼睛,看着傅时遇的脸,难以置信地问:“怎么睡得上了呢。”
是那种疑惑又警惕的眼神。
“你带着被子离家出走了,然后一大早上,我才知道,你离家出走的地方,是地板。”傅时遇幽默风趣地坐在床畔,扫了一眼南知心,“以前不知道,原来你还有这样的癖好啊。”
南知心貌似也听明白了,飞快地站起身,从容霸气地解释:“误会了,傅时遇,是你太热了,我受不了,才会想着逃离你的怀抱,扎到地板母亲的怀中。”
傅时遇听着那话,忍不住挑眉:“可是知心,好像昨晚某些人跟我说,手脚太冷,我才会抱住你的。不能一暖和了,就把我给踢开吧,那不是过河拆桥?”
南知心捂着嘴,哭笑不得:“是是是,的确,是时遇帮了忙,我也不该恩将仇报,但是我没有把你踹下地面,让你睡床,已经算是我特别好的招待了,对不对?”
“可不是,没有被子?”
她既然这么说,自然要给台阶,只是这样想起,难免宽容:“好好好,就依傻丫头的,我不跟你争执。”他很高,笔挺的双腿,在站起时,更加吸人眼球。
“好了,起来,洗漱一下,我去做早饭。”傅时遇松开拉着南知心的手,兀自在卧室里找了衣服,快速地换了。
南知心也磨磨蹭蹭地哈了一口气,看对方先收拾好了,她才喊:“老公,我后腰受伤了。”
傅时遇回头,叹着气,退到了旁边,“说吧,是让我给你拿衣服,还是穿衣服。”
南知心拧着眉头,笑话他:“你是想替我穿,还是拿衣服?”
傅时遇侧过视线,嘴角邪魅一笑,这还用问么,他作为南知心的老公,有些事自然要亲力亲为。
只是在穿衣服过程中,难免不经意地在那雪白的皮肤上狠狠地蹭一蹭。
“老公,男人是不是全部都跟你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