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心靠在傅时遇的怀里,通红的鼻梁蹭着对方的西装,能感觉到手订西装的质感,以及对方身上那袅袅的香味。
约莫是男人喜欢的比较淡的香水,又或者说是那种嗅起来给人十分平静的味道。
这样的味道,让她感觉到了舒适和欢喜,也许太喜欢,她抓着傅时遇衣摆的手紧了紧,闷闷地在怀里说:“时遇,我们回去吧。”
“好。”傅时遇和陆沛行在头顶说了一两句什么,然后道别离开。
傅时遇搀扶着她,往身后的车子走去,走了几步,头发上便出现了一只温热的手:“别总是在我身上蹭。”
“喜欢嘛。”南知心抿着嘴唇,抬起无辜的眸子,水雾似的,看了傅时遇一眼,沉思良久,忽然说,“你亲亲我啊。”
傅时遇看着南知心的脸色,伸手把人往怀里一搂,好巧不巧,就碰到了南知心的后腰。
感觉黏糊糊的。
他把手抬出来一瞧,全是血。
傅时遇的眼神里有不可辩驳的慌张:“出血了,丫头。”
南知心嗯了一声,很平静:“对,出血了。”
“出血了,你怎么不说。”傅时遇快被人给气死了,心头抽搐得厉害,看着南知心,思索了很久,忽然道,“听话,我带你去医院。”
南知心摇头,很正经:“不用去医院,家里就有医药箱,随便处理一下就好了。”
头顶一句胡闹,傅时遇便把人塞到了车里,医院倒是没有去成,但是刚下班,还没有回家看女朋友的苏恒医生却提着医药箱上门了。
然后南知心被傅时遇按在沙发上,露出被戳破好大一块的伤痕,让苏恒医生处理。
苏恒看到那血污一片:“我说,什么东西扎的?”
沙发上脸色白了好一阵儿,疼得想哭的南知心艰难地扯了扯嘴角:“就是啤酒瓶本瓶。”
傅时遇在她的后背上一拍,虽然没有用重力,但是南知心明显察觉老公这是生气了,为了让对方不那么地怄气,她还故意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