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把人往怀里拉了拉,“丫头这么聪明,我很开心。”
南知心往她怀里蹭了蹭,满面悲凉:“时遇,真不希望再有变故了。”
傅时遇嗯了一声,随意又洒脱,“丫头指的什么?”
“我明明这样了,还心绪不宁,感觉这里面有问题。”南知心坦白地解释。
“也许丫头放松,该想些别的。”傅时遇的手指落在南知心的后脑勺上,把人轻轻地往怀里带。
南知心只听见他低沉的嗓音里。
“别胡思乱想。”他的手在被撞的伤口轻轻地抚了一把,“摔下楼梯都还不放弃,你是不是傻?”
南知心在傅时遇的胸膛上蹭了蹭,“伤口很疼的。”
“知道疼,就不要胡闹。”这话语,怎么听都像是带着宠溺。
南知心在他的手背上反复地啄了啄:“知道了,好霸道。”
不得不承认,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只是平静地窝在病床上,也感觉没什么,幸福绵绵的。
暖在心头。
两个人最近高度警惕,未曾休息好,南知心则是病痛的原因,在傅时遇圈住的温暖怀抱里,陷入了深眠。
这一睡,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疲倦在合着的眼角里,疲倦消失在一夜之间。
傅时遇看着她搂着自己,刚开始还只是平静地拍拍女人的后背,慢慢地,到了最后,也陷入了深眠。
“二哥?”推开病房门的白宁,入眼就看到两个抱在一起,睡着了的画面。
不想打扰,他反手将门拉上。
陆沛行提着烟,看着房间里面:“怎么样了?”
“没有休息好,两个人都睡了。”白宁看到这里,伸手示意,“沛行,走,我请你吃饭。”
“吃饭?”陆沛行嘟囔了一嘴,倒是没有反对,“好。”
外面留了好些个兄弟,他们的宗旨是,不放走病房里的每一个人。
夏森出来的时候,有人跟着:“夏先生,去哪儿?”
“买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