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知心被这句简简单单的话给蛊惑了,她面带愁容,完全没有预料到对方不高兴的理由。
不过她一直都有说服自己的能力,甚至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无法忽视的不安,这种不安直到进了车,从窗户上看见了公公和婆婆又有说有笑地返回后,才缓了过来。
“那就不高兴吧。”她钢铁直女的抬起手,在傅时遇的脸上一抚,一踩油门,就驱车离开。
在路过公公和婆婆时,从善如流地按了喇叭。
傅时遇笑话她:“你刚才就不该按那个喇叭,说不定他们两个还可以腻歪一下。”
“大马路上腻歪?”南知心刚问出这句,觉得不妥,就想起他们在四季常春的假山里造作,登时,满脸羞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傅时遇眼尾瞅着南知心的脸,有一搭没一搭地问,显然是乐于至此,猜透了这斯文败类的目的,她非常痛快地抿住了唇,无所畏惧地表达了自己的心思。
“你这粉红的脸,是不是害羞了。”
“胡说,我这是抹了胭脂。”南知心反应敏锐。
“胭脂?”傅时遇笑声爽朗,深邃的眸光扫过车窗,笑着来了一句,“那我希望你以后多抹点胭脂。”
胭脂代表着他太太脸红害羞,多抹胭脂多害羞,那不是经常被挑衅。
“喂,别这样啊。”
“不然要怎样?”傅时遇嘚瑟地靠过来,手腕上的贵族手表在头顶迷离泛黄的灯晕下映衬地有些神秘。
南知心看他那张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脸,心中起伏不定,她尽量把自己的手指抬高,落在对方的手背上,眼里的光芒一点点地升腾出来时。
那辆豪车疯一般地掠过,被晃得头晕的傅时遇看着傲娇的傻丫头为了戏谑他,开出的这旋风一般的速度,心中满是无奈。
想说,又害怕这丫头继续加速。
“我的技术很好,你要小心哦。”南知心别扭地发表了意见以后,汽车引擎涡轮声越发响亮,在人烟寂静的马路上,开出了一个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