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傅先生现在不只像一匹腹黑的狼先生了,直接变成了一个狡猾的狐狸了。
“傅先生,别再打趣了,很苟。”她龇牙咧嘴,就狠狠地咬在了傅时遇的脖子上。
留下了一个很深的牙印。
傅时遇轻嘶了一声,满眼带笑,铺着星辰:“南知心,你知不知道,你这么狂起来,像一只小野猫啊?”
“呸,那你呢,妥妥的一匹狼。”南知心单手落在膝盖上,很是嚣张地反驳了一句。
“那我是很特别的狼?”
呵呵,还有上赶着做狼的。
“嗯。”
“我是一只专吃荤的狼。”然后狼再一次亮爪,把猫咪按在了被褥上,那戴着钻戒的爪子徐徐地扯开了深蓝条纹病号服的纽扣。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在这种复杂的医院里,这个所谓的狼先生还可以如此不休不止。
可是在和傅先生所谓的成人生活上,她向来不会置喙太多。
于是这就导致自己和自己的傅先生在那个反锁的病房门里做了什么特别事儿。
后来当天晚上想起这茬,那边还咕哝着刺激,自己却先蔫了。
“我就不该给你机会!”她上洗手间,单手打着石膏,看那边很悠闲地在剥水果,火气没来由地上来了。
“你老婆都已经残疾了,你老还悠闲地削苹果呢。”
“我给知心削的?”
“稀罕你的……”苹果喂到了嘴边。
南知心舌头舔了一下。
还别说,甜得很。
她把那喂到嘴边的苹果吃到了嘴里。
不小心吃到了粉白的手指,带了傻丫头的口水,他戏谑:“稀罕,还亲我给你削苹果的手?”
“谁亲你了,那明明是不小……”心这个字眼一出,那边傅时遇却自己拿了一小块苹果喂到了嘴巴里,连带着手指都品干净了。
被这举动看出欲来的南知心,笑话他:“我说你是不是讨打。”
傅时遇冷眼一斜,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