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酸痛发胀的两臂,更加用力的向外面顶过去,将那挡板外的妖匪给彻底捅穿或直接顶落下去,然后才继续机械的麻木的收回长矛,等待三五秒以后再次向外刺去。
“接替换人!”不过,城墙上的小旗官也知晓在经过小半刻钟的刺击以后,双臂酸痛发胀的这些民壮急需换人,让已经歇息过来的,新的民壮顶在挡板后面。
亦是让那些陷入癫狂嗜血状态的妖匪,根本不能爬上城墙半步!
“看样子能够守住。”赵銘巡视在城墙之间。
偶尔也会挥刀帮忙协防。
整体而言,目前的墩堡城墙,还在安全可控的范围之内。
这也和他们占据着墩堡这个绝对的地利因素有关,尤其是在四米多高的城墙上又升起了两米多高的挡板,整体接近七米的高度几乎就等于是天堑!
七米的高度,在四米多的高度上还刚好有如刺猬般密集的长矛,刚好就坐落在这些妖匪们拼尽全力跃起以后,能够攀爬在城墙上落脚,想要再次借力攀爬翻越过这两米多高的挡板的水平线上,刚好就在这些妖族乱匪的最柔弱的身体部位上!
整个墩堡内外都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包括其中那令人作呕的腥臭味,随着冬季的寒风吹拂四散,却让这个完全没有讲和可言的战场,愈发的激烈了起来。
不过,就在这惨烈的战场边缘,却有一支悄然隐藏的部队在潜伏。
就潜藏在树林深处在安静的观察着战场。
四十五名骑兵。
二百四十名步兵。
都安静的站在树林深处,等待着心中那冥冥中的些许感应。
至少对于这支部队的临时指挥,来自卫西列省新发招募而来的役农马军的队率,同样三十多岁的王胜来说,他非常相信心中那看似微弱却实则存在的心灵感应。
包括另外两个副手,两支役农长柄矛手的队率,此时都扶着手中那长度有着两米三,矛尖如同儿臂,还有着两个边矛刺的制式长柄硬矛,冷冷的注视着北门的位置,那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