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一头鹿的样子，在这里生活千年。
沈七不敢想象，他觉得自己那样是会疯掉的。
再想到刚才这白鹿说自己中的毒，他要说不担心，那是假的。
他并未急着回答白鹿，而是先看向自己的中死亡之羽的地方。
那里还在冒着死气，但此时的死气看起来没有一开始的时候多了。
“怎么完全没感觉到有什么问题？”沈七疑惑地问。
按理说，如果他真要变成什么动物了，那应该有什么前兆的才对。
“等到这死气完全没了，你就变成动物了。”白鹿道。
“真的？”
“现在你快杀了我，不然等下你就办不到了。”
“不急，我想要看看。要杀了你，我真的变成了你这样的，岂不是说话的人都没了。”
沈七拒绝了它，而是悠然地坐下。
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死气在自己的身上毫无感觉，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不会有事。
“你……你也不一定变成灵鹿，变成其他动物，没有原来的意识了，还说什么话。”
白鹿有些急了，毕竟这是它唯一的解脱机会。
“你这么想死，怎么没想过跳崖自杀呢？”
沈七指了指前方的山崖，那么高的山崖，肯定能把它摔个粉身碎骨的吧！
“如果能死？你觉得我还会在这里受苦数千年吗？”白鹿反问。
“我倒是忘了，这个世界不能以常理度之。”
这倒是他疏忽了，别说这悬灵山了，就算是在外面，也有那些不会轻易死的“人”。
“嗯？你手上的死气没了？”
白鹿突然双目圆睁地盯着他的手臂。
他的伤口处没了死气，甚至，伤也完全好了。
但沈七这完全没有变动物啊！
“你是不是搞错了，那东西，真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吗？”沈七问。
“我……我记得应该是的。”白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