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你是个好人，这辈子总算也是个好人！”
“尼玛，我是好人，你丫还让我二十来岁就挂了？”
“没听过好人不长命这句话吗。”
“……”
接下来，经过黄羽布拉布拉布拉的一通讲述，孔天明总算是了解了个七七八八，也多亏了他多年封建迷信专业中专肄业的底子。
孔天明这辈子是个好人，他救了那女孩一命，这也是他被老天爷发好人卡的第十世，上辈子，他是个乞丐，救了差点被惊马撞飞的小女孩，自己却被踩死了。上上辈子，他是个小贩，救了落水的少女，自己却得了风寒，病死了。上上上辈子，他是个赶考的书生，给了逃荒队伍里奄奄一息女童半块饼子，自己却计算错了剩余口粮和路程，半道饿死了……十世好人，十世短命，救了十条命。而且，孔天明又看了眼已经被医务人员搀扶离开的背影。
“你丫真坑啊，十辈子了，你丫就逮住我一个人坑！”
用黄羽的话说，孔天明每一世都是四柱纯阳命，那女的每一世都是玄阴离木命，阴阳相吸，本该相融相生，可老孔同学阳的太极端了，还没等融呢，自己不稳定，爆炸了，余波顺道还给对方调节了下阴阳平衡，奶了一口，回了块儿血。
十世好人不易，十世纯阳体制的好人更是难遇，当发现已经当了九世好人“纯”爷们的孔天明降生的时候，谢必安哥俩来了，他们得看着孔天明点，社会变化快啊，万一这第十世长歪了，没当成“好人”，他们哭都没地儿哭去。
“所以，我这个十世好人很值钱？”
孔天明打量着黄羽，这几年跟着商伟华同志，这个大“奸商”，可不是白给的，如此二十多年的保驾护航，又不是你爹妈，所图甚大啊这是。
“当然值钱了，这么说吧，在我们地府，能当个三四世好人的，就相当于科班出身了，根正苗红，到了下面最少能混个鬼差小队长的官职，咋地也是算个科级干部”
黄羽笑道：“你这样的十世好人，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