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子来了,蒋诗诗立马背过了身子,迅速合上了浴巾。
嘴上还不满地说:“殿下,您怎的来了?!”
幸好她披上了浴巾,要是刚出浴时撞上了太子,那就尴尬了。
“怎么,孤不能来?”视线落在女人裹着浴巾的背影上。
正月里冷,蒋良娣身子弱,他来诗月阁都是不让人唱报,也不用她出去迎接的。
今儿他来诗月阁时,蒋良娣不在堂间,他就像往常一样,见耳房亮着灯,就顺着灯光找了过来。
不曾想,一进房就撞见这样的一幕。
女人很快就合上了浴巾,他看的朦朦胧胧,不太真切。
只晓得她的身材并不像外表上看起来那么圆润,反而玲珑有致,骨肉匀停。
她的腰看起来很细,虽然他平时拥着她时,能感受到她的纤细的腰,但视觉上似乎比手感上更纤细一些。
说她纤细,有些地方又极度丰腴,纤细和丰腴在她身上形成了一种既矛盾又协调的性感。
蒋诗诗:“您当然能来,只是妾身在沐浴,您该让人唱报的!”
听出女人话里的嗔怪,裴玄凌收回视线,侧过身子不去看女人,理直气壮地说:“你要知道,你是孤的妃嫔,将来还要侍寝的!”
话毕,男人就转身离开了房间。
蒋诗诗:“......”所以,因为她是他的妃嫔,即便他看见了一些画面,也是理所当然的?
听他的意思,反而是她错了?
可是,如果按照东梁国的逻辑来说,太子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她竟无法反驳......
太子出去后,蒋诗诗换好寝衣,去了内室。
之前见太子气冲冲地离开了,她还以为太子回前院了。
不曾想,太子居然正襟危坐在内室。
男人薄唇轻抿,漆黑深邃的眼眸盯着屋里的一盆梅花看。
蒋诗诗走到男人面前,盈盈福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