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们得到窦义离开县衙的消息,为了确认这消息是否真实,主上曾让我前往县衙找到吕大人。”
“大人,下官冤枉啊,您可千万别听他信口雌黄。”吕县丞没想到,先前这黑衣人竟是那天寻他之人。
云雅茹皮笑肉不笑看着吕县丞,冷哼一声,“既然你拒不承认,到时候,可别怪本县不留一点情面。”
“来人,将证物呈上来。”
话音刚落,展昭便将那封信件呈了上来。
吕县丞一看到云雅茹手里的信件,便知道自己这回是彻底完了,因为他万万没想到黑衣人居然没有将它给烧掉。
“吕大人,你不会要开口说,这信件是伪造的吧!”云雅茹打断了正要辩解的吕县丞。
“如果不是你私自将这一消息透露出去,那么那些人怎么会这么巧知道窦义离开县衙之事?”云雅茹冷哼一声。
“不不不,下官断然不会和这些人勾结的,毕竟下官和窦义之间无冤无仇。”吕县丞还是为自己辩解道。
“这窦义分明就是冤枉,你却为了自己的政绩着想,不让人将事实真相调查清楚,而是胡乱判案。
本县现在严重怀疑,这沧县里面还有多少冤假错案,还有多少百姓因为你们的一己之私,而含冤死在了大牢之中。”云雅茹冷冷的扫视吕县丞一眼。
“大人,这也不算下官胡判,谁让窦义那么晚了还会行色匆匆的出现在案发附近。”
“那当时窦义可有说,他是因为自己孩子突然生病,前去顺安堂找大夫,这才在大晚上出现在附近,你为何不让人去核实?”云雅茹语气很冷。
“说是说了,但是看他当时样子就非常形迹可疑,而且衙役到现场时,尸体还有些温热,想来凶手应该跑步远,他们便马上朝附近路段追去,在那里衙役们除了发现他一个人,就在无其他人,那凶手不是他又会是谁?”吕县丞反问道。
“本县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洪师爷、郑捕头你们二人为什么在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