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了。
云雅茹在心里一阵嘘嘘,这样之前那些说不通的地方,也算解释清楚了。
看来这大宅门里是非多,还不如她现在活的那般潇洒。
“那你知道,你相公钱浩宇不是钱老夫人的亲身儿子这件事吗?”云雅茹接着问道。
“知道,这件事情还是相公亲自告诉民妇的。”钱家大少夫人点了点头,又拿出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泪珠。
“民妇当时就劝过他,让他搬出去住,可是相公却说,钱府的这些家产不能便宜了钱老夫人,还有民妇的小叔子钱浩然和李姨娘。”
“可是没想到最后民妇好好的相公就这样被人给害了,民妇也中了毒,幸好顺安堂谢大夫宅心仁厚,要不是有他给民妇开的那包药,民妇腹中胎儿可能早就不保了。”
“县令大人,民妇的相公死的好冤,请一定要为民妇的相公主持公道。”钱家大少夫人说着,又要站起身,准备再次跪下。
云雅茹示意一旁的张廷海阻止邱月华再次下跪。
“你放心,本县身为盂县的父母官,自然要为盂县的百姓做主。”云雅茹说的那是慷慨激昂。
“展兄,麻烦你将供词给她,让她签字画押。”云雅茹转头看了一眼展昭。
只见展昭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钱家大少夫人的面前,将那份她口述的供词和毛笔同时递给了她。
钱大少夫人快速浏览了一遍,便接过毛笔在供词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并画押。
“张廷海你扶着钱家大少夫人下去吧!”云雅茹看着她走路有些艰难,忙出言。
“多谢大人,多谢张捕快。”钱家大少夫人谢过后,跟着张廷海离开了大堂。
“传钱管家!”
钱大少夫人没想到钱管家也会被县令大人找来。
“草民钱府管家钱金宝,叩见县令大人!”钱金宝跪在地上,向云雅茹恭敬行了一礼。
此时钱金宝根本就不知道,县令大人找他过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