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意思?
“太子是何意?”
显然,提到财富,展皇的兴致又来了。
绥远失笑,暗骂这鸡贼皇帝,却十分从容又从胸前掏出一打串好的小巧印章交于展皇。
“陛下或许不知,南阳如今将近一半的产业,均在本殿的名下。这些印章,便是凭证,”
如今天下生意,除去东家本尊,能调动支配名下所有产业的,便是相应的印章,可巧,绥远的脑子好使,经济头脑还颇为灵活,除去在北疆的产业,还将生意默不作声扩展到了南阳,如今无论是铺子酒馆还是钱庄,他绥远名下的便占了大头,这部分产业他大方交给展皇,那可是赤裸裸的金钱财富,展皇不缺银子,可南阳国缺啊,如今大疫和战乱刚去,哪哪不得花银子?
陆离他展皇不打算放,那是筹码还不够。
可白花花的银子砸下去,他就不信这皇帝还能稳得住,自己在南阳的产业完全抵得上他的半壁江山了,再不为所动,那这展宏毅不得上天?
果然,一切都在绥远的计划之中,展皇‘仁慈’,在绥远与景羿二人苦口婆心‘一番极力劝说’后,终于大发慈悲放人了。
通缉令一撤,陆离从此便自由了。
不过几日,由展皇陛下亲口发布的澄清文书昭告了天下,上头寥寥几句,却将陆离那事解释得明明白白。
“南召奸细婉樱,潜入南阳图谋不轨,以秘药迷惑羿王,祸乱王府致使老将军身死,羿王妃勇斗奸细,拨乱反正,堪当万民表率,现已查明陆离所受冤屈,特发此书昭告天下以示其清白。”
陆离倚在街头的一角,一字一句念着告示上的内容,心里对那展皇鄙视到了极点。
“啧,歪曲事实,将姓景的过错全部掩盖,所有罪行推到一个已死的外邦女人的头上,他南阳的羿王倒成了被迷惑的?”
狗皇帝真的狗!
陆离愤愤不平,绥远陪在一旁忍不住发笑,“行了行了,你现在安全了,管那皇帝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