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远当着皇帝老子的面将宁湘云给放了,这使得皇帝勃然大怒。
“你竟敢自作主张放走她,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父皇!”
绥远只冷冷盯着他,默不作声。
今天发现的事简直颠覆了他对北疆皇的认知,更是打破了绥远对他保有的唯一一丝期待。
如此畜牲,他居然日日见了还要尊称一声父皇!
现在想想方才见着床上的情形,他都觉得恶心至极!
能对唤了自己十来年父皇的‘女儿’下得去手的,不是变态就是禽兽。
悲剧的是,据绥远长时间的观察,这北疆皇,变态和禽兽两头都占了,善了个哉!
许是连北疆皇自己都觉得今日这事干得过于龌龊了,见绥远冷着脸不搭理自己,他神色不愉中透着丝丝不自在。
若是关起门来无人知晓只怕他还继续为所欲为,偏偏绥远不按套路来,直接上来就闯殿。
这下好,当场被太子撞见丑事,这面子上属实难堪了。
“那女人的事暂且不提,你今日如此鲁莽闯朕寝殿,到底是为何事?”
论脸皮,还得是狗皇帝厚。
如此自然就转移了话题,俨然方才那一出大戏的主角不是自己,绥远看着更是嫌恶。
“没什么,这殿里空气污浊,我先走了。”
若是此前还能碍着这皇帝的身份开口对他敷衍几句,这会儿绥远便是连敷衍都省了。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他冷冷扫了眼皇帝,随即一言不发转身走了出去,却是连行李告退都免了。
皇帝拧着眉瞪着他背影,一时之间却又想不来能说些什么来挽回自己的形象,心中抑郁极了。
这头绥远临到了殿门口,才猛然想起来他一开始来找皇帝的目的,司杨还在广华殿等着呢!
暗暗叹了口气,他终是停在殿门,只微微侧过了脸看向里头。
“对了,司杨这人我带走了,以后若再动他,别怪我六亲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