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脸色凝重,那可不是个好惹的主!他们这几日将南阳打得措手不及,趁势还将川云城给破了,如今汉抜眼看着手到擒来,却要前功尽弃不成?
“那景羿带了多少兵力?”
“具体多少属下尚未明确,目前看来该是不出五万的,如今将我们围在崖底按兵不动,也不知他打的什么主意。”
他也是乘南阳兵马松懈之际逃出的,若不如此,只怕援军不到,他们便要困死在崖底。
小兵暗自庆幸自己传信及时,却不知正中景羿下怀。
炎肃听罢目色一凛,暗自思忖了会儿,忽然问,“崖底那五万兵马可还有战力?”
若是已然有死伤,那再救亦是无意。
“回将军,我方兵马虽被困,可目前实力尚存,对方仅是将我们困住,并未主动出击。”
“哦?”
只是困住,那羿王打的什么主意?暗自寻思会儿,炎肃忽然大笑,“哈哈哈,南阳那羿王向来自视甚高,只怕是算准了你们无一人逃的出,想活活将五万兵马耗死在崖底!”
殊不知,他们此时已然通了气,待他援军一至,景羿守在崖外的五万兵马,岂不是要被他北疆包抄?
这么看来,被困那五万兵马必须救!不但要救,还得里应外合,一举将景羿吞了!
“哈哈哈,甚好啊甚好!传令下去,发兵五万,速速赶到断头崖!”
炎肃那里应外合将景羿‘包饺子’的算盘打得噼啪响,一直在角落里懒洋洋操着双手旁听的绥远却是眉头高挑,在炎肃正暗自得意时,冷不丁幽幽插了一句,“若他暗度陈仓,想要的不止是崖底那五万人,你当如何?”
景羿那人狡猾到什么程度他可再清楚不过了,越是平静,越是危险。
奈何他从前默默无闻又备受帝后冷落,这次亦是突然被皇帝下放到军营,是以在炎肃的认知里,绥远不过是个无知小儿,一个从未上过战场的无名之辈,此刻在他一个驰骋沙场多年的老将面前指手画脚,属实班门弄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