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容嬷嬷一脸为难,表示帝后私事,她一概不知。
此事涉及皇家秘辛,便是知道点什么,她也不敢提啊!容嬷嬷想着一问三不知给搅和过去,奈何绥远精得很,不好糊弄。
“当真不说?”
“这…殿下,奴婢实在不知啊!只…只记得帝后某日大吵了一架, 有段时日陛下忽然下旨选了好些秀女,此后日日临幸,是以来皇后宫里的次数也就少了。”
这么一说,是帝后感情破裂?不至于呀…绥远仍是满脸不信,晃悠着拳头又走近容嬷嬷,眸中带笑。
“就没别的了?”
容嬷嬷一见他笑,浑身开始哆嗦,一张老脸皱成了花卷,“真,真没别的了。”
她一个下人,主子的事岂敢随意打听,若不是这安王对她出手过于凶狠,她也不至于连皇后与鲁国公的事也招了!
容嬷嬷战战兢兢盯着他的拳头,深怕绥远又给她来一拳。
瞧着这嬷嬷这会儿也不像是在扯谎,绥远拳头一松,“罢了,今日且放过你。”
容嬷嬷立马如获大赦,老命可算保住了!小心往外挪动着腿脚,被绥远锐利的眸光猛地一扫,她顿时僵住,“王,王爷,您还有事要问?”
她忐忐忑忑,绥远却是咧嘴冲她笑得春风满面,“来都来了,嬷嬷还是别走了吧?”
“……”
这是掳了人,还要拘禁啊!
容嬷嬷当即惊悚了,“王爷!使不得啊,老奴可是皇后娘娘的人,自该回去侍奉主子的!”
哈,这狗奴才死到临头还不忘带上皇后膈应他!绥远憋着笑,拳头捏得嘎嘣响。
“使得使得,‘贵客’临门,本王自当好生招待~”
安王殿下热情好客,于是容嬷嬷倒霉了,被绥远亲切地关进了小黑屋。
人都掳来了,岂有再放回去的道理?
因着容嬷嬷那日所说,绥远对皇后当初早产一事心存质疑,于是这几日他往太医局跑得勤了。
太医诊脉,皇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