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道:“那可真是太谢谢干部了,我相信罐子村一定能在你的手里建造成先进集体。”
刘义高兴的点点头,又说了一些官话,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了。
他的地位现在在罐子村是独一无二的,从住的地方就可以看出来,大队部五孔大石窑,他自己一个人就占了两孔。
一孔是他的办公室,一孔是他的房间,吃饭也是大队部出粮食,顿顿都是白面馍馍。
王满银出了大队支部,踏上列石,看着旁边滚滚流动的东拉河,总感觉心情无比压抑。
他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几口气,再睁眼时,眼神里面重新焕发出光芒,再次昂胸挺背朝家里走去。
他改变不了什么,唯一能够安慰自己的就是再等几年,等几年就好了。
回到家,兰花带着笑容说道:“满银,我刚才听见广播里有你的声音嘞。”
王满银苦笑一声,“兰花,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说不定村里背后在戳我的脊梁骨哩。”
“为什么?”兰花小嘴一鼓,不高兴的问道。
王满银和她说了一下这其中的因果关系,兰花恍然的点点头,想也不想的直接说道:“那咱不去播音了不就行了。”
“没那么简单,我要是不去的话,不就相当于直接宣布与刘义对着干嘛,我可干不过上面来的这尊大神。”
“啊,那你怎么办啊。”兰花担心问道。
“没事儿,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做好自己就行了,对了,今天中午吃什么?”
兰花也没想太多,因为王满银自始至终都很从容,所以她也不担心了,当即回道:“今天中午吃油渣炒鸡蛋,还有一碗白菜汤。”
接着兰花就给端菜,王满银则把中山装脱下来,换上了在家里穿的棉服。
上炕吃饭,兰花关心问道:“满银,今天去学校怎么样,能适应吗?”
“能,娃娃们都挺乖的,两位同事对人也很好,比在山里刨土要轻松多了。”
兰花笑着点点头,伸手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