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约而同的默契让三人之间对视了一眼，随即将视线放到了方锦川的身上。
咦？
是这样的吗？
方锦川对此颇为意外，自从上次的作弊事件之后，几人之间的所有联系基本上都是靠得他们那个小群。除此以外，在面对面的时候交流都很少。
这让他下意识地觉得大家默契地决定不将几人之间熟悉的事情告诉别人。
毕竟他们之间，除了沈寻菡之外，三人之间的学神之争已经在众人口中流传了好几年。这种竞争关系之前当然也是存在的，就算是现在也一样。
突然打破别人的固有观念的话，还不知道带来的会是好事还是坏事。
最有可能的，便是某种阴谋论，几个学习成绩最好的人相互熟识且关系还行，是不是有意联合排挤其他人之类的……
毕竟，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八卦这种事情在一众学霸和老师之间也是存在得十分频繁的。
相比之下，他们之中无论是谁跟沈寻菡走得近，倒是没有人会有那么多特殊的想法。
这大概也跟沈寻菡的背后没有某个特殊强大的集团有关，想要将成绩好的人或者说有着很大潜力的人拉近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这是在许多人看来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与其他三个人比较，沈寻菡在这次的集训中算是异军突起的力量了，吸引到了其他人的关注也属正常。
方锦川看着三人认真的表情，忽然笑出了声。
好吧，是他的问题。
“你们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可就不藏着掖着了。”他说着，语气中增添了一丝欢快。
徐晓筱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徐子平则是笑了笑：“只要你不觉得麻烦，我无所谓。”
沈寻菡则什么都没有说。
认真说起来，四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些奇怪。
说是朋友，其实也算不上，偶尔相互之间还会比旁人要戒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