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拱。
周欢也意识到了孙佩芳要干啥,低垂着眼毛和孙佩芳面对面道:“舅母,你就不用劝我了,事已至此,我真的没事儿。
不就是几个劳力吗,我那最不缺的就是劳力。”
“那你怎的还和你舅舅置气,那你怎的腰都好了也不去喜刷刷看看,你就这么放心你那生意。”
若是以前,周欢肯定是不敢离开太久,以前的客人一波接着一波,里面外面忙成一团。
但现在,她采用了预约制,每日接待的人都是有数的,接待的时间也是固定的。
端茶倒水有人负责,收银进账也有人负责,所有的人都在自己的岗位上,几乎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堪称流水线作业,她还能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我就是觉得没面子,这要是去了,阿奶们问我这男人们都去哪了,我说放走了,不但放走了,还就收了他们半个月的工钱,我这威信往哪搁。”
承诺书上当时写的好好的,是要退还百分之百的饷钱的。
可周欢、愣是没狠下心,就连233都批评她,说她就不是个称职的甲方。
于是,周欢决定,以后,若是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必须做个彻头彻尾的周扒皮,让这些人看看,她不是个软柿子,想从她的世界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的。
黑暗中,孙佩芳咯咯笑,“要我说全家里头,就你和你舅舅最像,你呀,一点不像你娘,就像你舅舅,要极了面子。”
“他?!”周欢气鼓鼓道:“我才不像他呢,我可不会趁人之危。”
翻了个身,不唠了。
大晚上唠这些,伤肝。
隔日,孙佩芳把这些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朱五六,同时也很不愿意再替他干着吃力不讨好的事,说道:“你要道歉你自己去,我天天还要顾着绣坊,还要看着欢丫头的腰,还要养娃种地,我很是劳累。
晚上别说欢丫头不爱听我说话了,就是我这嗓子我都要说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