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过硬,你出门是护镖的,你不能让别人保护你吧。你会武功吗?你拳脚功夫都能支棱起来吗?不能就说不能,也不丢人。”
周欢一口气说完,困得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挥挥手同朱五六说道:“舅,我就是给你提个醒,你回去好好把这些都捋一捋。
然后啊,现在你也接不到什么打买卖,村里的骡子就够你用得了,等你赚到真金白银了,外甥女我一定掏钱亲自去给你卖最好的马匹,大外甥女我不是个差事儿的人。”
话说完,人再也挺不住了,扭头,回屋睡觉。
瑟瑟的春风中,留下了朱五六一个人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回屋的时候都是飘回去的。
没和孙佩芳对上眼神,也别问他咋的了?咋回来的?周欢都说啥了?她答应了没有?
这些他都不想回答。
他需要猫进被窝里独立思考一下今后的路要怎么走。
……
清明小长假休息的是喜刷刷,不是桃花绣坊。
所以,这些日子,孙佩芳始终带着姑娘们缝衣服,绣花样,一点不能耽误。
这不是世子妃的最后两件衣服才赶制出来嘛,为了先可她的来,把别人家的衣裳都推到了后面做。
眼看着给人家送衣服的日子就要到了,孙佩芳现在是一点没有闲工夫去关心她家男人要做啥、去了哪,又要作什么妖。
女人一旦忙碌起来,对外头的事儿真没那个心情。
“嫂子,你看看我这朵花该怎么走线,我试着穿了好几遍都穿错了。”
孙佩芳看了看。
针脚确实不对,这是许多初学绣花的姑娘爱犯的错误。
可小花不应该呀,她可是她手下最聪慧的一个丫头。
大家同样是一起学绣样的,就说她家喜宝和元宝吧,直到如今针线勉勉强强算是能走直,不至于歪歪扭扭。
可小花已经能将鸳鸯绣的炉火纯青了。
有时候孙佩芳都纳闷了,怎么两个女儿没有一个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