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板上楼去,底下人彻底喧腾了起来,围着周欢问东问西,觉得小小姑娘耍钱这般厉害那很是稀奇。
人群将周欢的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孙兴旺和孙兴德两个大高个子那都是强拎着小满他们挤进去。
一进来没心情说恭贺的话,自家人看着自家人那满眼睛里都是惦记。
“要不咱们趁现在拿了小满的东西走吧,牛咱也不要了,我知道你心疼你家里人,但咱也得有个分寸不是。
你没听见那老头说的话呀,那指不定就是个皇亲国戚的人家,咱们可不能惹乎,官官相护你忘了?现在可没有小侯爷在这保你们,那幽王殿下是朱大哥的朋友能摆平吗?
咱得走,牛咱也不要了,你听话。”
拽着人就要往外面提溜,周欢紧着往后退,腰背都快弯成一个句号了。
“我不走,咱不能走,我的奶牛还没到手呢。”
啥?还寻思奶牛呢,不寻思耕牛寻思奶牛?
孙兴旺站住脚回身道:“欢丫头,你要真想要奶牛,以后我家出钱给你买,不许你在这跟人家较劲。”
不是较劲,真不是。
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怎么就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说两句就能把他们吓成这样。
还有没有王法了。
“啥王法?王法都是官家定的,人家说的话就叫王法。”
不走就扛出去,不能任由她在这耍性子。
二话不说,周欢还没回过神整个头就倒了过去。
嗳?大旺叔怎么说动粗就动粗呢,眼前的画面突然间一百八度的转变她还没适应的了,脑袋都充血了。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呀叔,我、我还是不是老板了我。”
事情还没个结论,赌坊的人也不允许说走就走。
眼看着前头的路已经被几个彪形大汉挡住,孙兴旺猛地站住了脚,周欢的脑袋就在晃晃悠悠中,毫无征兆的撞上了孙兴旺的后腰。
疼——